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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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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从最细的地方断起(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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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抄录宗谱入宗人府,近三年屡次借调太学、鸿胪寺、工部文案。她曾与工部都事邵吉数次密会,又在‘金掌’街附近停留多次。最要紧的,她曾两次夜入‘南城钧驿’,与驿署掌印曹延私谈。”

    朱瀚目光微动:“邵吉、曹延,一文一武,一部一署——这网果然不小。”

    “还有一件。”朱标翻开末页,语气低沉,“她三月前进过内廷,随宗人府官送过一份家谱,获召入慈宁宫。”

    “慈宁宫?”朱瀚抬眼,眼神一下子冷了。

    那里,是太皇太后宫所。

    朱元璋的生母早逝,今居者,是他的养母马皇后之姐,虽不干政,但宗室诰命、族谱、婚姻皆由她批阅。

    “有人借她的手,把这张网丢进了皇族。”

    朱瀚叩了叩案面,“一旦‘心棚’之争染上皇族血脉,便不是官场斗法,而是宗室相疑。”

    朱标握紧了拳:“叔父,是不是要抓她?”

    “不急。”朱瀚摆手,“她是网上的浮标,浮起来是为了引鱼。若此刻动手,便惊了水。”

    “那该如何?”

    “造局。”朱瀚目光深深,“既然他们用‘笑’来逼人入网,我们就用‘诚’来破网。”

    “诚?”

    “设一‘自省台’,不照心、不问心、不逼心。只问一件事:‘你所笑者,可笑否?’让他们自己说笑意何在。若真为讽世,便敢签名署字;若为害人,必不敢落笔。”

    朱标怔住了:“叔父,这岂不是逼他们现身?”

    “正是。”朱瀚淡淡道,“网下的鱼不怕暗水,最怕阳光。”

    宣阳坊东口,三日后。

    一座简朴的木台立起,不题“心”字,不挂“棚”匾。上书三个字:“自省台”。

    朱瀚身着青袍,亲自登台,面对成百上千围观的百姓和士子。

    “诸位。”他声音不高,却穿透人群的喧嚣,“今日非为官,非为法,亦非为罪。只问一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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