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她二人下了马车,指使着那个叫四儿的下人将他扶到马车前。
“兄长才回京都,便又忙于公务,连饭都不在家吃了……”时浅知瞧了他一眼:“二伯母担忧,今日晚间都不曾用多少饭食,兄长还是去瞧瞧吧。”
时玉书点点头,伸手欲扶他回府,他却笑道:“我与柳姑娘还有两句话要说,兄长先去吧。”
柳简正是心乱之时,心中决断未定,听闻时浅知此言,忙行一礼:“少卿先行。”
时玉书不解看了她一眼,到底没有多言,干脆利落转身便进了府,留他二人在后慢行。
时浅知伤了腿,她素来又走得慢,两人同行倒是谁也不嫌谁。
“柳姑娘可识得太史局在何处,若是识得,明儿个自去便是。”
柳简愣了一瞬才记起是先前央他想法子带她去太史局看鹤之事,她忙是道谢:“二公子费心了。”
时浅知摆了摆手:“都好说好说,我兄长查起案子素来不知早晚,你随同一旁已是辛苦,不过是想瞧个鹤罢了,又有何难处,便是想养个鹤,我都能替你寻来。”
柳简抿着唇笑:“倒也还好。”
时浅知咳嗽一声,忽唤着四儿:“爷同柳姑娘还有几句话,你走远些。”
倒是直白。
等四儿走远,时浅知才神神秘秘道:“听闻姑娘会测字,不知可能替我一好友解个字儿?”
他从袖里拿出张纸,上头草草落了个字,天色昏暗,柳简也未能瞧清到底是何字。
她未接过纸,只笑着摇摇头:“我才疏学浅,只看字倒是无法解出,若是二公子的好友方便,可当场写个字儿,事有因果,若只瞧字儿,怕是会误了意思……”
时浅知可惜看了一眼手中的字儿:“唉,他素来不信这些的,还是我偷摸寻的他写错的纸……”
柳简顿了一下:“二公子是户部侍郎,乃是念书人?”
如今仕途虽有引荐之道,但陛下重科考,六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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