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只见得夜色浓重,殿外已瞧不分明,殿内之物,却是晨间瞧过了。
“真真是晚了。”千代灵瞧了外处,叹息腹中饥饿:“时卿同道长去我殿中用了晚膳再回府去?”
时玉书婉拒,但闻身旁柳简一声轻叹,似是为未见的美食而生惋惜之意。
才出宫门,柳简见一身着红裳的女子背对着她进了马车,车顶的灯笼上绘着一展翅而飞的燕子,她呼吸一凝,下意识便看向时玉书:“那人是……”
时玉书抬头看了一眼,轻声道:“燕子楼,秋先生。”
秋先生。
竟也是个女子。
柳简不自觉向马车走了两步,却是不防时玉书拉住了她的手,柳简回身去瞧,昏暗的夜色下,时玉书眼中映着灯光,似如星子落在眸中。
他神色平静,好似不曾对她此番举动生出半分怀疑。
可柳简却愣住了,一时,心中翻起滔天巨浪。
她后背生出一层汗,有风吹过,她不知冷暖,却依旧起了一层名作恐惧的寒意。
她有多自负,才以为能骗过时玉书的眼睛。
可是……
他又是何时发觉的。
柳简欲说些什么,又想问些什么,然时玉书却先开了口:“今日天色已晚,先回府去吧。”
竟是什么都不曾问。
柳简更觉胆战心惊,他分明早对她的身份生疑,可偏装得滴水不漏,若非是她自知方才失态,又到何时才能发现此事?
那,
要如何应对?
【“沉月楼处境之险,又要如何保全的。”
“嗐,这世人虽说个个不同,可所图的,不就那几样……”】
柳简望着时玉书,记起京都城外的那个慌张失措的拥抱。
回时府,一路思绪如麻,连时玉书同她商量案情都有些分了神,他有所察觉,后便也止了话。
入夜,夏风盛月光,时浅知早等在府前,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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