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离开西临阁呢?”
时玉书并不否认:“在问话时,沈府小厮确实说过,在出事前,未曾瞧见有人出入过西临阁。”
他顿了一下,道:“但出事之后,守在小门的仆从听闻前头出事,皆是离了小门,赶往沈公子住处,便是在此时,凶手堂而皇之从西临阁出来,借由小门离开。”
“若由小门出,便避无可避要从一人院前走,那时已然有人唤着出事,府中惊动,必然会引得那人出现,而那人出门,就一定会撞到刚从西临阁出来的凶手。”
沈鸿想了想,惊道:“小门最近的院子……是秦将军的住处!少卿是说,秦将军看到了凶手?”他急起来:“这可如何是好,秦将军不在府中,出了城去办事了。”
千代灵疑道:“若是秦将军瞧见了凶手,那他为何不曾说出来,反是任由府衙将沈鸿抓了……”
“若非得秦将军是凶手,那只能是秦将军不愿教旁人知晓凶手的身份。”
堂下所跪之人中,其中一人在此时白了脸,因前夜间无意瞧见的一幕,使她早旁人一步看清此案的真凶,可此时的她,却连话都说不出了,她抖了下身子,继续呆呆跪着。
“凶手,便是……”
时玉书话未尽,忽有衙役跑上堂来,气未喘平便道:“严大人,秦将军在府衙外……谢将军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