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书,语气也急迫起来:“少卿此番推论,可有实证?”
时玉书摇了摇头:“沈公子如果安好站在此处,所以,并无实证。”
沈章成不语,却是深思几分,眼中惧意渐深。
“既然是针对于我,那为何最后是仙子遭了毒手?”沈鸿皱着眉头,情不自禁往时玉书跟前走了两步,急切道:“凶手到底是谁?又为何要杀我?”
时玉书沉默了一瞬:“或许,本来是宫雀先动的手……如果来人正好看到她从石山之中取出铁箭,她或因担忧牵惹祸事给李乐成,或是自觉泄露踪迹,想要逃离。”
严峭思量少时,再问道:“凶手既然能不惊动旁人到屋中去,又何必在杀完人后,借宫雀所搭建的绳索离开案发现场……岂不是作茧自缚?”
“因为没有时间了。”
时玉书看向沈鸿:“沈公子可记得前夜回屋时的场景?”
“我回屋……约摸是子时初,我带着画回了屋子。一推开门,就有一阵大风朝我吹来,屋里灯一下就灭了,因那时外处正好落了道雷,记起夫人怕雷,恐她夜里惊梦,就摸黑将画放到了桌上,去了夫人的院子……至于我屋里头,漆黑一片,什么都未曾瞧见……”
“若是不曾猜错,那时沈公子进屋时,凶手尚不曾离开。”时玉书道:“沈公子开门之际,凶手也正好拉开了窗子,屋内走风,一下吹熄蜡烛,如果单单只开了门或窗,屋内是不会有大风吹向沈公子的。”
沈鸿惊道:“你是说,我进屋的时候……仙子,仙子是死在我的眼前?”
时玉书点点头,又道:“是,在沈公子离开后,凶手应该是瞧到了那幅画,所以沈公子的画才从桌上,移到了宫雀手中的,而此时凶手再想离开,却被赶来守夜的丫头堵住了门,无奈之下,只得从窗外离开,也正因此,凶手发现了窗外的绳子。”
严峭又问:“西临阁本就是依水而建,仅有一条长廊通往沈公子的院子,而那处亦有仆从守着,凶手要以何种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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