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将军……哪个谢将军?”
严峭还未开口,衙役便闻身旁有人相问,那小心的声音,使他不自主抬头看过去。
问话的是谢容瑜,她的目光紧紧锁在他身上,这教他觉得异常难受。
“掌管西南边军的谢才良谢将军。”
衙役话才落下,谢容瑜竟可见地慌乱起来,她似腿一下软了起来,直直便跪了下来。
“我认罪。”
她双手交叠与眉齐平,又整个身子伏低拜下去,近乎哀求:“怜云、顾台柳、宫雀姑娘,皆为我所杀,这杀人的罪过,我皆认下。只……莫教我父亲进来。”
柳简由初始的遗憾再到惊讶,直至看着谢容瑜头发乱颤的珠花,她无声叹息了一回,在时玉书看她之际,掩起唇又打了个呵欠,瞪着满眼的困泪向他,尽是无辜。
严峭眼光动了动,看向时玉书同千代灵:“公主,少卿,这……”
千代灵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心软:“既然是审着案子,谢将军身份多有不便,便请他去侧厅歇息片刻吧。”
谢容瑜轻声道了谢,隐可闻哭腔。
沈鸿却还震惊于谢容瑜的认罪,他瞪大了双眼:“我……你认罪?”
他颤了颤声:“仙子居然也是你下的毒手……”他后知后觉:“那你,本来是想杀我的?”
满堂寂静。
沈章成转身唤了一衙役,低头吩咐数声,不顾衙役复杂面色,他招了招手,眼神示意了他速去。
衙役犹豫一瞬,终还是听从。
谢容瑜跪直了身子,缓缓将目光放到沈鸿身上,克制而情深的目光落在他脸上,她又极快的收了回去。
“我既已认罪,你又安然无恙,何必再问。”
许是这般淡漠态度教沈鸿不适应,柳简瞧得他神色间有挣扎,在片刻前还对谢容瑜恨之入骨之态的沈鸿,一瞬后竟又软了声音:“我不信的,家中大小事皆由你做主,奴仆尽心伺候,吃穿用度皆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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