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冷月听着,面上不动声sE,心中却微生惊意。
但她仍未出声,只是微微坐正,眼中警意不减,却未再起敌意。
书生说罢,目光转而落在卫冷月x前垂挂的那枚玉坠上。
那玉坠自她入席以来始终安稳垂落,此刻因长时间坐姿微微压向x前衣襟,g勒出一道浅痕,白玉在光影间泛出温润光泽,红绳细紧,极为稳妥。
书生伸指轻点,却未碰触,只远远一指,语气转为庄重:
「姑娘所持之物,乃我镜月楼信物。凭此信物,可入镜月之门,行听或说之一事。」
他语声略顿,缓缓补上一句,像是在宣读某条不容更改的戒律:
「但——不可同时进行。」
「听则不可说,说则不可听。每执一事,皆需满一载,方可重返镜月楼,重新启门。」
卫冷月闻言,从怀中取出那玉坠,置於掌心细看。
这枚玉坠通T洁白,触手温润,中央镂空一轮似月,月轮之中雕有纤细水纹,纹理盘曲,极为细致。这份工艺,远非常人随手可得之物。
书生看见她手中之物後,眼神微凝,旋即微微一笑:
「原来姑娘所执者,是我镜月楼中之白玉信物。」
「持白玉者,乃过去镜月楼有意认可之缘客,或由内部所荐、或有故人遗留。既得此信,则镜月楼视为旧谊之续,以礼相待。」
他语气一转,带着几分敬意:
「此等白玉信物之例,虽仍守或问或说之律,但可缩限其期为半年。」
语罢,他从容起身,双手抱拳,朝卫冷月一拜:
「在下负镜月楼江南宁川之所,代镜月楼,向持白玉信之人,致敬。」
他一身白衣,礼数周到,气度如山泉般不急不缓,却自有一种难言的沉稳威仪。
卫冷月闻言,心中一震。
她没想到卫无咎在遗物中留给自己的玉坠,竟能在江湖上这样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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