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织中,拥有如此分量。
她想起那总是醉眼朦胧,手里提着酒壶,说话常带着戏谑,唱着不成调的曲,身形看似佝偻,却步履稳如山的身影。
她低下头,目光落在手中那枚玉坠之上,玉面映出她眉眼一角。
她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
「……谢谢你,师傅。」
她抬头看向那书生,语声平稳:
「既然如此,我要——听。」
书生听她这麽说,并不意外,只是再度一笑,这回的笑意中带着些许敬意,微微颔首:
「白玉信物之人,初次交易,免收代价。」
「自第二次起——听一次,十两h金;亦可用百两白银抵换。」
「若为说一次,条件同等。」
卫冷月微微挑眉,心中一算。
她入阮府以来,月例虽不多,但曾得夫人与姑娘私赏,又因守夜、护卫立过几次功,帐上攒下来的碎银、细纹银锭倒也不少。
——若真要付一次交易费用,她还负担得起。
只是,这等价格,确实非庶人所能任意问讯。也难怪镜月楼在江湖上名气极大,却人人知名、难人得门。
书生此时将手边那张纸收起,换上一卷全新的雪白宣纸,笔锋轻提,墨尚未落,目光已平视她:
「那不知姑娘——」
「想听些什麽?」
他声音轻轻地落下,如水面掷石,圈圈涟漪,静中有意。
卫冷月闻问,沉Y未答,目光下意识地扫了一圈四周。
还有其他客人在。
她迟疑片刻,目光微移,落回眼前那书生身上。
书生似已看透她的顾虑,轻轻一笑,举笔不落,口中缓缓道:
「姑娘不必担忧,此间之人,皆为我镜月楼之人。」
「——镜月楼有规:不得泄漏听说之人之身分,亦不得泄其所与所听说之事。」
他顿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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