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及。”
“顾心以立身?”朱瀚冷笑,“那你错得太远。人心之轻,风可动;你以为你能握住,实则它会反噬你。”
顾清绫忽然笑了,笑声嘶哑:“王爷,太迟了。‘心狱’已成形,不在街市,不在板上,而在每个人的口里、眼里、笑里。你拆得了棚,拆得了板,可拆不了人心!”
朱瀚静静地看着她,眼神没有一丝波澜:“我拆不了人心,但能拆你。”
“拿下。”他一声令下。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自危,才见真
两名暗卫上前,将顾清绫按倒在地。
她挣扎着,仍在笑:“杀我一个顾清绫,有何用?顾家百年积怨,不会止于此。‘心’已入骨,王爷,你挡不住——”
朱瀚低下头,声音低得几乎要贴在她耳边:“我不挡,我只是拿着刀,等着它自己走到我面前。”
当夜,顾清绫被秘密押入东厂地牢。朱瀚没有动刑,没有逼问,只派人日夜看守,不让她与外界有一丝联系。
三日后,工部都事邵吉忽然上书请辞:“身有微恙,不堪其任。”
同日,北城铁作坊主事“失踪”,南门木材行掌柜“夜遁”,都察院一名小吏“暴病身亡”。
“叔父。”朱标立在案前,脸色凝重,“他们在收线。”
“正好。”朱瀚的眼神冷了下去,“线收得越急,露得越多。”
“下一步怎么做?”
“放风。”朱瀚缓缓道,“放出顾清绫未死的消息,再放一则假信,说她已供出‘顾家内情’,并点出一个并不存在的‘合谋之名’。”
“假名?”
“对。”朱瀚的目光如刀,“我想看看,谁先去杀这个假人。”
“杀?”朱标眼神一震,“叔父是说——”
“他们若信她招了供,就会急于灭口。那一刀出手之人,便是顾应台真正的筋骨。”
“明白。”朱标眼神一亮,“这是‘引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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