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既言有法,就请施之(第3/7页)
在绳上停一寸半,让你心里的‘钱’落半寸。我给你再摸一次。”
青衫人这会儿知道来的是硬茬,犹豫半晌,还是伸手。
掌心在绳上停住,过了一息两息,三息……他努力让自己心里“落”下去,却总在半寸处打滑。
瞽者听得出他的呼吸有明显的中段提气——是作假。姚谨站在他侧后,像一杆冷硬的标枪。
朱瀚不揭,只轻声:“停不住,就放。是人,谁没有‘想要’。你若敢当众说你想要,我便信你三分。”
青衫人喉头动了动,竟真的低声道:“我想要……赚些钱。家里穷,去年雨多,母亲病了。我……我见你们的棚火,便想着……”
这话一出口,人群的怒气就松了半寸。瞽者叹了口气,似笑:“脚跟落地了。”
朱瀚收回视线,转向米行与船户:“好了,说你们的。你们一路最怕的是什么?”
一个伙计先出声:“我们怕的是霉味,一散开,三日米就坏。”
船户那边一个老船工应:“怕的是逆风,晚一日,价就落。”
又一个年轻船户窘迫地抬手:“我怕的是卸货时手一滑,袋破了,今儿早上我就破了两个。”
众人笑作一团。紧张的筋被重新按回筋槽里。
朱瀚道:“霉怕散风,逆风怕预留。你们先把怕的放在前头,价就在后头。船户先在棚里‘留半寸’,先卸不散味的,之后米行在后头用帘子挡风。你们两家,先把最怕摆到台面上,别把价挂在脸上。”
众人低低应着。朱瀚又道:“至于这棚——拆了。”
青衫人脸色惨白。
朱标上前两步,手掌按在红绳上,抬手便往上一提。
那条粗藤绳被雨水泡得发涨,竟也给他一硬力提起半尺,露出底下系绳的暗钩。
姚谨一脚踢飞,暗钩“当啷”落地。青衫人嘴唇哆唆,扑通跪下:“王爷,我……我错了。”
“错不在你一人。”朱瀚看
-->>(第3/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