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既言有法,就请施之(第2/7页)
一闪,已从后窗掠下。
朱标提气,却被朱瀚轻轻抓住手腕:“走正门。”
二人从茶楼下走出,正对着那棚而去。
青衫人远远一看,见来人气派不俗,先自觉摸了绳,手却只一虚抚,便笑吟吟拱手:“两位要断个事?我这棚有名,没人不服。”
朱标还未说话,朱瀚先揖:“先摸绳。”
青衫人似笑非笑,伸手摸了,这回真摸,掌心在绳上停了半息。
朱瀚看着他的手,淡淡道:“你摸得稳是稳了,可惜稳的是手,不是心。”
青衫人脸色一变。
这时,人群里忽然传来一声轻喝,姚谨一把拧住左后的朱标,朱标手里的铁钩叮当落地,吓得人群一退。
青衫人脸上的笑这才彻底挂不住,他猛地一拍桌子:“谁家的狗东西在这儿撒野!”
话音刚落,棚边一支短笛响了一声,又一声。
清亮的笛音像刀子划过帘子,直直切进吵闹里。
人群不由自主一静。是那个姓金的朱标,雨里长高了些,眼神澄明。
他看向朱瀚,没笑,也没得意,只拿着笛,像握着一把直尺。
朱瀚点点头:“五声。”
朱标沉稳地点了五下,笛音一收即止。
那一瞬,青衫人说出的话音妖滑的尾巴——被笛声硬生生切掉了。
人群的气一下子减了半成。
“这棚,”朱瀚转身,背对青衫人,对着人群开口,“借的是‘绳’,不是‘名’。你们来,是求一个心里服气,不是求谁赢谁输。谁摸了绳,手心有温。
谁摸完就去抢,就算他字写得再好也无用。
今日先不论价,只论规:谁先摸绳,谁先报出这一路最怕的事。怕湿,怕霉,怕潮,怕迟。你们一人报一样,谁报得最诚,谁的价先定。”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回头看向青衫人,“你挂的是绳,心却挂在钱上。你若还想做这棚主,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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