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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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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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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下,而非一宫之地,必喜而纵之。”朱瀚眸中浮光暗动,“但他不会给你多长时间。”

    朱标沉声道:“三月之内,我必归京。”

    朱瀚看着他,眼中忽然柔了些:“朱标,我愿你出走一遭后,能真正明白:你不是因为是太子才得人心,而是因为你配得上太子这个位置。”

    数日后,金陵风暖,御街花开。天未明,朱瀚便立于望江楼前。

    他神色平静,眸子深邃,宛如江水之底的潜流,不言语,却动人。

    忽有脚步声急,陈鹤鸣快步而来,手中捧着一卷文稿,气息略显急促,拱手跪下:“王爷,社中有急报。”

    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真没救了

    朱瀚未接,只道:“念。”

    陈鹤鸣展开卷轴:“曲阜论道甫毕,太子南行途中,于寿州停驻,与当地主簿夜谈政务三更。翌日,百姓跪迎五里之外,自发筑道石以示心诚。”

    “百姓筑石?”

    “是。原为小民捡河石铺道,一夜成路。有人在石上书‘愿太子再过吾门’。”

    朱瀚听罢,脸上没有太多波澜,只淡淡点头:“如此便好。”

    陈鹤鸣迟疑道:“王爷,是否应趁势入奏?”

    “不急。”朱瀚转身缓步入楼,“朱标行的是名望之道,若我这时代言,反显其力非己有。且看百姓之口如何传,学宫如何议。”

    陈鹤鸣低头,不再多言,却越发佩服眼前这位沉如山岳的王爷。

    望江楼中,一张案,一壶茶,一盘旧棋。

    朱瀚将昨日未尽的棋局缓缓铺开,目光落在棋盘中间那枚孤子上,沉吟许久,自语道:“人心是水,顺流可行舟,逆流可夺势。”

    他将一子轻轻落于边角,笑意浮起:“朱标,你这一子,确是妙。”

    与此同时,曲阜东门。

    朱标踏着晨光出行,身后不随侍卫,只一介随行学士,淡衣短冠。

    他走入街中,行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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