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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哥,和尚没前途,咱造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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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九章 真没救了(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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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为翰林修撰,才学通达,气度翩翩。

    他手拍简面,淡然启口:“今日一题,‘为君之道,在于宽仁乎?在于刚决乎?’诸位请论。”

    诸生哗然,有人低语:“此题分明指东宫。”

    “正是,若答‘宽仁’,恐为阿附;若答‘刚决’,又恐忤上。”

    “此题锋利,非得其道,必被记恨。”

    陈鹤鸣却面不改色,起身拱手:“学生愿先答。”

    章惟中点头:“讲。”

    陈鹤鸣步上讲台,目光一扫:“宽仁与刚决,非对立也。仁者不以义废法,决者不以情灭理。为君者,当知何时宽,何时断,此之谓‘权衡’。”

    他顿了顿,沉声道:“东宫仁厚,行事有度,非宽之误;若辅之以法以才,以忠直之臣佐之,则仁中有骨,柔中有刚。君不独为决断者,亦为容众者。”

    章惟中点头,神色未动,却在笔记上一笔重画。

    台下诸生低声议论:“此言进退有据,不露锋芒,实为妙言。”

    陈鹤鸣讲罢而下,朱瀚于帘后默然注视,眼中多了几分赞赏。

    “此子可为‘行局之用’。”他低声对一旁随侍言道,“让他入京职坊署,主文案调理,再以三月察其行。”

    三月后。

    东宫内,朱标再召朱瀚,眉目间多了一份从容。

    “皇叔,那三局已成雏形,文社初开,人局正整,行局亦渐显绩。”

    他手捧册卷,“通文社收录三州三十六人,皆可用之才。”

    朱瀚略一点头:“通则必散,散而后聚。下一步,你当亲临其地。”

    朱标一愣:“亲自出京?”

    “是。”朱瀚指地图一角,“去洛阳、去曲阜、去雁门。洛阳是天下文脉之根,曲阜是儒门正统之源,雁门则人多读书、世代清白。你若能与三地学子晤言讲理,便是真正得人心。”

    “可父皇……”

    “你父皇若知你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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