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谋动。”
朱瀚冷笑:“你若是有齐王的出身,换了你,我看你是否还肯坐着不动。”
“王爷意思是——他会动?”
朱瀚转身,将枪抛给沈镇:“他若不动,他就不配坐那位分藩之主。”
沈镇接过枪,双臂微颤。
朱瀚缓缓步出练武场,抬眼望向苍穹:“他若真动,我倒要看看,他第一个想拉谁下水。”
“王爷……那太子呢?”
朱瀚停下脚步:“太子自要动,只不过,他这一步,得先让人知,他动得稳,动得正。”
“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朱瀚淡淡道,“明日子时,你带几人,去崇文馆旧舍一趟。”
“是。”
翌日,东宫讲台尚未开讲,便有风言传至。
“齐王于私府设文议,引旧臣议天下之势。”
“崇文馆旧属张冕、钱守忠俱入其座。”
朱标未动声色,捻着案上一枚砚钮,只轻声问道:“崇文馆……如今属谁管?”
“按制,是太常寺兼理。”
“太常寺如今为谁主?”
贾永清拱手:“柳礼。”
“柳礼……”
“是齐王的老师。”林士澄语声不急,却带了分寒意。
朱标终于点头,道:“传太常寺,东宫欲招三名新学官,由崇文馆列名。我要看看,那柳礼,会送来谁。”
贾永清一拱手,便欲起身去办,却听朱标又道:“不急。”
“殿下是?”
“召程启宣入殿。”
片刻后,程启宣步入殿中,未语先拜。
朱标看着他,语气却有些意味不明:“你可曾听过一句话,叫‘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程启宣起身,答道:“臣听过。”
“那你知如今齐王在做什么?”
“借旧名,筑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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