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名翁」。
不是令人俯视的职衔,是让他能抬头的称呼。
老人指尖抖了一下,眼里那口井缓缓涨出水来。
「看名……翁。」他慢慢吐字,像把一口蒙尘的器具掀盖,「有人叫我。」
祠堂里的风动了,木牌上的「百姓之名」四字不再嗡鸣。远处孩子们的梦在不被叫唤中沉下去,均匀。
>【命名成立|语域:关系许可|回声格自解】
【共享冷却:-40%|稳定器升温+3安全】
语之收回剑,朝老人颔首:「今晚,你休息。明天,把你知道的正确写法教给镇上新的记名人。你负责纠错,不是抓回。」
老人点头,像总算有人对他说了该说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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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风吹过的道歉
我们离开祠堂时,小镇的风像真正的风了。屋瓦上的影子端正,狗在檐下打第一个哈欠。
语之低声:「你刚刚那句守名之名,不错。」
我笑:「你那句不是抓,不是夺更准。没有你那句,我的就是漂亮话。」
她「嗯」了一声,像把话收回袋子。
掌柜在巷口向我们弯腰,没说谢,只有一盏热茶递来。
我端茶,想起昨晚整镇点灯的事故,忍不住对着风说了一声:「对不起。」
>【语灵债感应:梅木镇—剩余0.5】
半个。那半个,是还没说完的。
我又加:「我会学更好的撤回。」
【清零】
风轻轻把茶面吹出一圈纹。掌柜笑得像睡了个踏实觉:「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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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路西尔的纸条
清晨出镇,我在井沿上发现一张金边纸条,没有署名,只有两行字:
>「你们没有让井说话,却教它怎麽不说谎。
下一次,当低语来自你心里,还能这麽做吗?」
纸角有一枚极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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