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主任真不容易,但我很感激老师的心意。
「赵老师生病前,仍有两位博士生想跟随他,但他察觉势头不好,就请他们另外找寻指导教授。你算是他的关门弟子吧。
「赵老师他在中文系一直很孤单,和整个新儒家对立,走着西洋哲学和德勒兹的路。别人邀他读儒家读康德,他还顽固反抗,这就是赵老师的个X。
「但他的孤单,也是他一手造成的。」
我很高兴和老师有差不多的个X,「读庄子确实会有点讨厌儒家,但读过德勒兹後,真的会想攻击儒家。」
一语未了,我们俩都笑逐颜开。
而後老师很慎重地说,「赵老师常常提起你,并不是所有学生都会被他挂在嘴边。」
老师为我感到骄傲,即使我永远觉得自己不够好。硕士读三年的我,做为老师的关门弟子够格吗?我现在仍不知道要往何处设想,但我愿意为了老师,按照主任的建议,慢慢将其余的笔记整理出来。
日yu西寝,我先逛着狭仄巷弄间的淡水,闪躲斜yAn,打算回程再沿着回忆中的河岸折返捷运站。
我拍摄着红砖的基督长老教会,暗忖差不多要为万圣节写一篇特别文章,但好像不能在《NamelessHorror》前退缩,它不可能一降生便是则完美的,一定会回头修改。即使好言劝说自我,但我仍有些畏怯於它。
「今天是星期几啊?」一名上下排门牙皆掉几颗的可怖老人,在我走近教堂前徒地向我问。
「是星期二。」
而後我也当作运动,一时兴起走向红毛城之念,在英国领事馆取材。
一名高鼻深目,双腿更是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男子,打撒了我的构图。在狭长得犹如Si囚牢狱的苦工室里,我假装对穷极无聊的英国或荷兰古时船只模型,兴味津津。
转身顺势偷拍男子的上半身,发现没拍到长腿,从走廊又偷Jm0狗地拍了对方的全身。真是稀世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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