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的人,也没有回应的义务。」张雅卿冷冷说。「我也不会知道。」
「但裂痕已经出现,不是吗?」
「那不代表我要回去。」
「这不是选择的问题,雅雅。是你被选了。」
电话那头传来翻江虎的声音:「镜裂了,你得决定要不要进去一次。」
她沉默了几秒钟,然後说:「我只进去一次,不代表我要留下。」
「你是她的印痕,风早晚会来找你。」
张雅卿抬头,看着窗外的天空。
没有风。
但她知道,那只是因为门还没开。
清晨五点四十三分,她从梦中醒来。
不是因为噩梦,也不是因为闹钟,而是身T像被什麽线轻轻拉了一下,灵魂彷佛稍纵即逝地掠过某个裂口。
她睁眼,看着天花板上那条不明显的裂痕,一如六年前她手腕上的那道印记。
张雅卿很少做梦,即便梦了也常常记不得内容。但这次不同。
那是一个空白的房间。白墙,白灯,白地毯。没有门,也没有窗。她站在中央,对面站着一个人。背对着她,静止不动。她想开口,却发现自己没有声音。
那人转过头来——没有脸。
她惊醒的那一瞬间,喉头泛出一GU金属味,像是梦里那个空白的「脸」,正从记忆深处找她对视。
她握住桌上那杯昨夜泡过、已凉的黑咖啡,一口喝下。
——
早上七点,她没有前往学校。
星期一的语韵学课她选择旷课。
她只是搭车,随意地坐上了一班往北的公车,一个多小时後,在西北区一个华人超市附近下车。
没有特别目的。
这一周,她刻意与人保持距离。该见的也见了,该说的也说了。
唯一没说出口的,是「那个名字」。
——
她来到一间书店,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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