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哗啦啦。长袍跟帽子皆别上珍珠、翡翠,脖子上的璎珞因珍珠陪衬更显金光饱满。
只有祭天或举行重要宴会才有机会见到华丽的鵟方盛装,足见白崇对此宴的重视。锺孟扬隐然觉得,白灵月这身华服是冲着自己来的。白崇很满意白灵月这身华美的扮相,要她向众人敬酒。
白灵月倒也听话,在白崇面前一改刁蛮形象,变成了顺从的姑娘。
「老白,转眼nV儿都这麽大了,是否该替她寻个好人家。」周赐笑道。
「怎麽,急着想吃灵月的喜酒?」
「姑娘能得门好亲事,你的心头可以放下一个担子啦。」
「也要有人愿意娶这骄纵的小丫头。」白崇故意瞥向锺孟扬。
锺孟扬赶紧举杯避开那道眼神,用肘轻推长逍一下,要他说话转移话题。
长逍正发愣,被锺孟扬这麽一推,忽然挺直腰,道:「白大人,祝你福如东海,寿b南山。」
「今日不是我诞辰,为何如此说?」
白灵月噗哧一笑。
「啊?」长逍赶紧解释道:「哦,人嘛,谁不想每天福气满身,有福之人日日皆有福。再说了,年寿是一辈子,怎麽只有生辰时才想着祝寿呢?」
「说得好。孟扬,你朋友的嘴真厉害。」
「他其它本事没有,就只有胡说八道厉害。」白灵月说。
「这口音好熟悉……小夥子,你是哪里人?」这次轮到周赐觉得耳熟。
「绝骑镇。」
「边镇?不会吧,我听着不像。你姓什麽?」
「咱姓胥。」
「跟胥伯奎同姓,难道是他的族人,但胥伯奎是晴州人,你这口音也不似晴州。」
长逍在汶yAn为搭救锺孟扬,曾假称自己是宁西公胥伯奎的儿子。胥伯奎任职枢密府,周赐是御台,两人在同个地方办公,一眼便能看穿。
锺孟扬想起汶yAn旧事,心忖都过去半年,难不成汶yAn
-->>(第2/8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