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噬蛊」。
没等阿飞接话,瑀换问道:「话说你怎麽掉下来的?」
「情况紧急谁会记得,大抵是没注意路况,跑着歪了就掉下来了……你应该也是吧?」
「我可没你这麽蠢。」瑀道:「我是被推的。」
「哟,人品不好阿。」阿飞好奇道:「知道是谁推的吗?」
「我有闻到一GU特殊的竹叶香……不离十。」
「连先生都看不下去了,好歹也是一手带大的徒儿。」阿飞啧啧几声,把仅咬一口的鱼随意摆在一块石头上,接着说道:「依我浅见……不是,深见阿深见,我总结了几种可能;一,我们之中有内贼,你是同夥,所以平先生推你;二,你的鼻子有问题,并非先生推你。三,一切都是你的片面之词,你就是内贼。」
瑀眨了眨眼,面无表情道:「脑子不好就不要勉强,看看你自己说的,合理吗?」
「不合理吗?有迹可循阿。」
「首先,我不是内贼,我的鼻子也没有问题。何况我若是内贼,应是和水下的水鬼同等下场,这是蛊门族规,是铁律。」
「也是哦。」阿飞想起来道。
「请你推断时不要夹杂私人情绪。」
「行吧,你的直觉没错,因为我也是被先生推下来的。」阿飞道:「先生让我俩儿沿着河边走。」
瑀翻白眼,吃剩的鱼骨头用力丢入火堆,「你耍我?」
「那先生还没经过我俩同意呢。」
「这是一个问题吗?」
这人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甭管是甚麽问题啦,你最了解先生,现在怎麽办?我们的任务是甚麽?」
「我怎麽知道。」瑀没好气道。
往常论平先生的教导总出其不意,她身为徒弟尚能临机应变,不过那都是身边有彼此的情况,能随时接收信号。
此次事发突然,坠崖前就只交代阿飞让他俩儿走河道,有何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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