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个古怪的礼。
「可以开始了。」大祭司点了下头,眼神示意了一下金袍壮汉。金袍壮汉闻言,拿起骨刃,同大祭司走到祭坛最中央,用力cHa了下去,cHa出了一个浅浅的小洞,随後便退至後方。
「青石为芯,猩红为蜡,余族一脉为火,启其烛眼。厉者照心,烛者问命。今供百命,请神至矣。」
大祭司将拐杖cHa置刚刚的剑痕中,目视前方,严肃的语气,缓缓念出了一段挠口的召唤词。
片刻之後,风云骤变。石阶上的血Ye彷佛被某种无形之力驱策,自祭坛最底层开始,猛然翻涌而起,沿着阶梯逆流而上。所经之处冒出黑sE蒸气,浓烈的血腥味充斥在空气中盘旋不散,将整座祭坛逐寸灼烧焦黑。
「今以季家遗脉季焚为烛,燃身请神。」大祭司言毕,金袍壮汉拎起被绑缚的少年,迈步走向老者前方,将少年立在大祭司前方,随後退至一旁,紧握骨刃,身T如弹弓状,似是要随时出击一般。
石阶上的血Ye全部到了祭坛最上方,如同有生命一般,往季焚脚下席卷,滚烫的黑血黏稠如蜡,迅速裹住了季焚的脚踝。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炽热的血Ye宛若刚爆发的岩浆,烫的季焚痛如刀绞,且持续的向上,试图包裹他整个身T,他尝试想脱离束缚,但此时他的双脚早已被固定住,无法移动半分。
与此同时,天空中窜出一道灰sE的雾气,降临於季焚前方,随後化成一道银灰sE的大门,不过这道门只有门框,并无门板,门框内充斥着大量灰雾,涌动的异常快速,就好像有什麽深渊巨兽随时会爬出来。
忽然,银白sE的门框中透出了一抹蓝光,狂躁的灰雾也逐渐安稳下来,大祭司与金袍壮汉互相看了一眼,微不可查的点了头,他们知道,血烛爷出现了。
虽然他们不知祂它实际的名称,或许神本无名,但祂出现时必定伴随着血与烛,所以乡野之间也称他为血烛爷,见祂已至,金袍壮汉也不自觉握紧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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