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的肚子抓去,粗犷的右手突冒青筋,血脉曲张,五指逐渐开始转变成黑sE的利爪。
「不,他是祭品,血烛爷不收Si人的。」说完,大祭司杵杖一震,灰袍莽汉利爪瞬复如常,彷佛先前异状仅是幻觉。
「砌,小子,算你好运。」灰袍莽汉撇了下嘴,却也是不敢造次。
但对那名少年来说好像恍若未觉,可能是先前的景象已经令他麻木了,似乎Si亡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带上来。」走在最前面,缓慢地踏上阶梯,手里的拐杖用力下杵,支撑着他的身T向上前进,地上尚未乾涸的黏稠血Ye也往四周溅了出去。
「小子,给我滚上去。」灰袍莽汉带着少年走至祭坛下方,突然一脚暴踹,将少年踹上了第一个阶梯。
少年被踹倒在石阶之上,全身沾染着浓稠的黑血,被双手反绑的他又无法扶着自己起身,只能像条虫子在流淌的腥臭味中蠕动。
「没用的废物,给我走上去!」灰袍莽汉见状,只能把他拎起来,大声喝斥他。
少年张着的嘴看着想说甚麽,但到最後甚麽也没说,踉跄的站稳脚跟後,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上走。看着脚下的血Ye,颜sE由黑至红,逐渐变浅,少年知道,越红的血代表越新鲜的血,也象徵着他一个个族人的Si亡顺序。
「咚......咚......咚......」越往上走,血越不黏稠,少年的每一脚落地,也越来越不稳,彷佛随时都会滑下去。下方喧嚣的邪教徒,此刻在少年耳中,却是变得寂静,只剩下前方拐杖的杵地声。正常人本应感到悲伤乃至恐惧的情景,少年恍若未觉,在他的眼里,只剩下行屍走r0U。
就这样不知走了多久,大祭司停了下来,少年抬头一看,只见已走到了祭坛的最上方,不同於下方凹凸不平的石阶,最上方的石阶平坦无b,彷佛跟下面的石块不是同一批的。
「大祭司。」金袍壮汉看到大祭司走了上来,将骨刃靠在木桩上,向大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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