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是些九品後妃的装扮吧?”
“殿下怎麽把最重要的给忘了呢!官家擡Ai你,尽管不能让你穿得太紮眼,但还是特意安排了内侍省的王公公,私底下给你备了身好看的首饰……那日你外头穿了件青罗绣翟衣,内里素纱中单,和其他妃子相仿,但首饰却暗藏玄机,蛾扑花纹双头博鬓,方胜花钿装步摇钗,六钿对孔雀衔花冠……”
朱长金听着钱焘话语,时不时点点头,眼中满是暖意。
“我想起来了……”
“我敢说,那天除了皇後,就属殿下你最风光。”
钱焘说完後,长出一口气,靠在木柜上,朱长金也贴着床脚抱着腿坐下。
“总感觉,前阵子还和殿下坐着凤辇龙舆,到哪儿都有百十人簇拥着,这会儿怎麽就沦落到这个破地方,马上就变成外头那些东西的腹中r0U了呢……”
钱焘抱怨道,脑袋像丢了力气般瘫软在肩上。
门外响起了脚步。
撞门声响彻不觉。
尽管钱焘用沈甸甸的枣木箱子堵住了门,但门依旧被撞得一张一合。
钱焘将头埋在两腿间,淡淡的啜泣声回荡在屋内。
朱长金倒是不像钱焘一般沮丧。
虽说事到如今肯定有心有不甘,但能走到今日,总好过烂在老家的泥地里。
她闭上眼睛,一阵晕眩自太yAnx边散布开来。
已经一夜未睡了。
上次清醒一整夜,已是七个月前,为官家守灵时的事了。
那时朱长金想哭,但其他妃子假模假式的哭起来後,她便清醒了。
此刻,钱焘的啜泣声,也让她渐渐清醒过来。
不行,自己不能Si在这。
若只是为这般惨Si,她当初为何要舍弃一切从家中逃走呢?
朱长金长x1一口气,睁开眼睛,看着一人高的木柜,又看了眼屋顶上的灰瓦片。
她想起了儿时玩过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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