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先後从他手里捞了不少好处。
一开始他还较为收敛,只敢在公家的东西上面揩点油,b如分发给诸将官的餐食,和兵士们的粮饷。
但久而久之,他发现周舜卿整日饮酒,诸事不查。
常言道,天予不取,必受其咎。
面对这个糊涂蛋,张若冲彻底放开了手脚。
西路军渠帅【渠帅,一方综合战场的主帅,命名方式一般为XX军渠帅或XX路渠帅,朝廷临时指派,不是正式职位】赠与周舜卿的甜酒、茶、貂绒大氅和金线鱼带;家人给他寄来的兔毛小毫、h牛r0U脯,甚至连他平时饮酒用的错银小盏,朝廷赏赐的云头黑靴,都被张若冲拿去变卖了。
当周舜卿回到汴京,升任为太常寺少卿时,张若冲激动到难以自制,认为自己在边军受了那麽多年苦,总算是熬到了J犬升天。
只是没想到,这事还是败露了。
之前太过猖狂,许多账都没做g净,一定留了不少把柄。
周舜卿定是发现了这些行径,准备法办自己。
按照宋律,在军中克扣粮饷,偷窃、变卖朝廷命官私物,Si罪难逃。
本朝不杀士大夫,但自己从未考取功名,只是个庶人。按照本朝惯例,周舜卿想要杀自己泄愤,也是合乎法理。
在边军这些年,张若冲见过不少兵士和低阶将官Si於军法。
只要杀人的军官事後上奏,再给Si者家赔些银钱布匹,事情便算了结。
不过,这案子若是能交给提点刑狱司查办,定罪之後再经刑部、大理寺核验,最後圣裁结束後,方能定期问斩。
一来一去,还能再狱中苟活半年,只要保住命,说不定还能走动关系,让人通融通融,饶自己一命。
“周大人,你……我……”张若冲尝试开口求情,但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夜风呼号,宛若一名渔家nV扯着嗓子呼唤对岸情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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