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才放心的舒了口气。
身上除了胃里难受了一些,便只有嘴唇和舌头稍稍有些麻痛,想必那酒烈得很,喝进去不仅灼伤胃部,还灼伤了唇舌。
不过也好,一千两银子一杯的酒水,不遭点痛楚他拿着也不心安,昨天越卿真是吃错药了,变得那么大方,一下午加一晚上就把先前讹的七千多两银子全喝回来了。
心里正得意呢,门便被人敲响了。
越卿不等答应便自己推门进来,穿着身更加衬人肤色白皙桃红的藏青色衣衫,身量高挑,一副春风得意的模样。
夜流筲下意识捂住胸前藏着的银票,没话找话道,“今日该回宫了吧。”
“是。”
越卿今日看起来也格外好说话,笑意是实实在在含在眼里的。
但夜流筲看了总觉得不安好心,“昨天朕没有耍酒疯吧?”
“没有。”越卿笑意盈盈,不仅没耍酒疯,反倒是乖得很,任人占便宜。
夜流筲狐疑,“真的?”
越卿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的,“喝醉了微臣便把陛下带回了,睡了一宿。”
夜流筲盯着他仔细看了看,没从越卿脸上发现撒谎的痕迹,松了口气。
反正自己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银钱都还在,谅越卿也没有说谎。
心满意足的笑了笑,“那多谢爱卿了,昨日拿了爱卿许多银两,回宫之后朕就不去丞相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