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流筲低头喝下,又拿了一千两。
不一会那桌上的银票便少了半叠,夜流筲眼前有些晕乎乎的,已经数不清自己喝了几杯了。
越卿又倒了一杯。
夜流筲摇了摇头,“不行,够了够了,朕喝不下了,嗝。”
他眼前已经有了两个越卿在晃悠,天旋地转的,但还是财迷似的抱住自己胸前,紧紧护住那些银票。
越卿放在酒杯,竹节似的手指敲了敲小几,想起了皇城醉春楼里二十两银子一盘的嫩豆乳。
夜流筲长得并不阴柔女相,而是翩翩如玉,眉眼间温顺近人,圆圆的杏眼纯净透彻,骂起人来也只会来回骂那两句,有趣极了。
越卿对自己想要什么素来明白的快,便扶住夜流筲摇摇欲坠的身子。
细细盯着他泛着水光酒意的粉色薄唇,越卿勾了勾唇角,笑眯眯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
他刻意低声蛊惑道:“陛下拿了微臣那么多银子,是不是该满足微臣一个愿望?”
“什,什么?”夜流筲有些大舌头,话都说不清了。
“微臣想吃醉春楼的嫩豆乳。”
第40章朕觉得爱卿要作妖
夜流筲脑子晕乎,想了好一会儿才醉呼呼的开口,“吃……”
话音才刚出,接下去的声音便被越卿堵了回去。
夜流筲茫然的看着突然放大的脸,脑袋一阵空白发懵,想了好久,动了动嘴唇,开始学着越卿的样子吸“嫩豆乳”吃。
味道不错,软糯糯的有股清香,怪不得是醉春楼的头名招牌,要二十两银子一碗。
就是有些闷得慌,而且这二十两的分量也太足了,怎么都吃不完。
吃东西吃到半夜,夜流筲本就醉的不成样子,还从越卿那染走了几分酒意,没良心的脖子一歪,倒到床上昏睡去了。
第二日,夜流筲醒来发觉自己是在客栈的厢房,衣裳还是昨日那身,衣襟里胡乱塞着的几张一千两的银票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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