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氏借着酒劲儿,这样的话顺着说下去,越说嘴上越没个把门的,到了后来她说的那些简直是听都不能听的话。
众人见她发了酒疯,有素日同她好的,便捂着她的嘴,拉着她回家,逢人只说她是醉了。谁知这金氏却是一点儿也不领情,推开了人不说,还不知好歹连人家也骂了。
深宅大院里头哪里有这样放诞无礼的狂徒?金氏在荣府下人房大闹的事情很快就传到了里头。里头平儿、鸳鸯这些大丫鬟自然是要把这样的事情给拦着的,就不说今日是宝钗的生日,众位主子都喜欢着,免得扫兴。哪怕素日家里什么事情都没有,这样的事情也不用叫主子们知道,只拉回去醒酒便了了。
可今日,偏叫荷蕊听见了,见鸳鸯等还要遮掩,荷蕊冷哼了一声,上去三两句就把鸳鸯原本吩咐拉金氏走的人支开了。
金氏见无人约束,越发闹得厉害,后来鸳鸯和平儿听见金氏还在骂,还跑到了内院,吵吵嚷嚷的不像样子。
这金氏不是寻常的奴才,她的夫君贾璜虽然不住在荣宁二府,但贾璜却是正儿八经的贾家玉字辈的嫡派,连鸳鸯也不敢像管束奴才们似的管束这位璜大奶奶,这才闹到了贾母跟前。
贾母冷眼瞅着地下跪着的人,气得发抖:“枉你是贾家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房太太,还是个做长辈的人,一点体统和规矩都不要了?今日怎么敢开口辱骂蓉儿媳妇的弟弟?到底是为了什么你要这么放肆,你倒说说,我给你评理?”
金氏此时已经吓得不知所措了,什么评理啊,老祖宗这就是兴师问罪的!
哎呀,方才这是怎么了?猪油蒙了心也不能那样张狂,这可好了,得罪了荣宁二府,以后还拿什么过活呀?
金氏一脸死了亲爹妈的表情,嗫嚅了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一旁荷蕊站不住了,把学堂里的那些事情,当着众人的面都说了出来,末了她还替自己的主子打抱不平道:
“老太太不知道,这起下作的东西,见我们秦家老爷年岁大了,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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