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没有为官做宰的兄弟子侄,便觉得我们奶奶和秦小相公好欺负,脏了心烂了肺的货,没什么好编排,竟从他们二人的长相上编排起来了。
这模样都是天生天养,难不成长得略周正些也是罪过,也要被这些混人肆意揣测吗?”
贾母听了这话,怒火更盛一筹。这位姑娘打哪儿来的,荣宁二府的人都知道,瞧她这愤慨的口气,说不定宫里那位也是这个意思。
心里打定了注意,贾母瞧着金氏的眼神就好像是在瞧一个死人。
“璜大奶奶,别嗔着我不给你解释的机会,原是我问你什么你也不肯答,且今日你骂出口的那些话,我们府上的人皆是见证,可见在你心里是因为你侄儿的事情容不下秦小相公的。你既容不下他,就是容不下怀着宁府嫡孙的可儿,就是不把荣宁二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