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心满意足了,陪在他身边这些年,薛启兰知道那些源源不断被送进府中来的侍妾,他并不曾真的亲近过,仿若天生寡淡一半。
想起他对自己的好,薛启兰微微浅笑,打消了自己的顾虑额。
若不是当年他把自己从薛家带出来,恐怕自己现在早已经尸骨无存了吧。
放平目光,薛启兰抬头挺胸往前走去,像是一朵迎雪孤高的寒梅,带着她独有的骄傲,看向灯火通明的祠堂,嘴角擒了一丝丝的嗤笑。
于她而言沈娇娇不过是一个胸大无脑的女人罢了,江掩也不曾多看她几分。
婢女提着灯,薛启兰回了自己的院子。
一边是薛启兰的蔑视,一边是江掩的怀疑,让跪在祠堂里的沈娇娇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她睡眼惺忪,着实困得不轻,但是这种寒夜刺骨,想睡又不能睡的感觉太糟糕了。
沈娇娇两世的年岁加起来也不算小了,她也常常以成年人的世界自嘲,看了看靠着柱子提着灯睡着了的朱雀儿,沈娇娇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想着这丫鬟也还算忠诚,自己喊她去隔壁睡觉她也不去,硬要陪自己。
这一点点举动让沈娇娇有点触动,她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不会干,但是想了想,沈娇娇还是拖着自己酸胀的膝盖爬起来解下自己的披风盖在了小丫鬟的身上,看着朱雀儿的侧颜,沈娇娇笑了笑。
她想起了很多很多福利院里的小女孩,也都是这样的小心翼翼地蜷缩着睡觉,抬头看了看暗沉的无言,沈娇娇忍不住叹气,忍不住去想有时候命运就是不公平的,有的人生来幸福安康,而有的人却要在泥潭里摸爬打滚,练就一身伤痕。
替人朱雀儿盖好了披风,沈娇娇打了个哈欠回到蒲团上继续跪着。
为什么跪着,不偷懒呢,说来说去,也是沈娇娇骨子里带着倔强,每一次院长罚她,她也是这样一言不发,不动声色地跪到天亮的。
沈娇娇打了迷糊,眼皮子不争气地沉了下去,总算是含含糊糊地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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