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奈地从袖口里掏出帕子替朱雀儿擦了擦眼泪。
女孩子家性格太娇弱了些,也不太好。
她沈娇娇要跪祠堂,身为主母身边总的有人伺候着。左思右想沈娇娇就带了这丫头,反正旁的人也不愿意,带着这丫鬟,还能帮她免去江掩的责罚,两全其美。
简单带了些衣物,沈娇娇就轻车熟路地去祠堂了。
也不知道咋地,去祠堂的路,沈娇娇走显得莫名的轻车熟路。
……
沈氏这般乖巧地进了祠堂,没有大吵大闹以及异常冷静的态度让江掩一而再再而三地皱了眉头,薛启兰站在江掩旁边,见到平日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儿竟然因为这事儿蹙起了眉头,薛启兰面上不显,心中却是起了一层层的波澜。
“爷,喝杯茶水,润润唇。”薛启兰端了盏温茶,看见江掩唇上干裂,也知道他这几日的辛劳,也不再顾虑自己心中的波澜。
江掩接过茶盏,抬眸见薛启兰温顺,心中的不解和怒意稍下去了一些,这些年她倒是如同解语花一般陪在自己身边,透过窗去看,外边的天色已经不早,江掩放下茶盏牵过薛启兰的手:“这些年,辛苦你了。”
太后霸道,沈家强势,太子党无能却又稳占储君之位,朝堂外戚盘旋缠绵,这些年沈家害死的忠诚可不少,原先江掩本想抬了薛启兰做正妻,若非沈氏相逼,自己也不会这么难堪。
回忆起沈娇娇逼婚那一天,江掩脸上黑了又黑,这简直是他一生之辱。
薛启兰摇了摇:“不辛苦……”看了看黯淡下来的天色,薛启兰搅了搅自己手中的帕子,“爷今晚可要留宿妾身院里?”她问的委婉,心中怀揣着紧张。
不同于往日清高如兰的模样,这样娇憨的模样让江掩心头一晃。
江掩不动声色地撤开了自己的手,“嗯,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去,我处理完事务就来。”
听此,薛启兰心中微微落寞,但是好歹他是愿意来自己院中的,凭着这一点,薛启兰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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