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主权 汤平安突然一把抓过何芝柳放在桌下的手,捏得很紧很紧,好似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不见,“我的,是我的,平安的。”(第4/5页)
接着再取下脖子上从小带着的平安锁,一起全部捧在手中递给何芝柳,“银子,不苦不累。”
与汤家家产论起来,面前白嫩细长的手中明明捧着的不过是冰山一角,甚至买不了一座宅院,可何芝柳长年穿梭在霜雪中的心犹如照进了一轮斜阳,奇迹般的渗出了一缕缕清水,又软又胀,让她抑制不住的眼睛泛酸,眼眶泛红。
多少次了,她生命里的眼泪早在娘过世时已经干涸,可这傻小子总有办法让她哭,让她……丢脸。
她何德何能得一个人对她毫无保留的信赖与信任。
“啊!我我,不哭,还有。”汤平安平生最怕的是老鼠,认识何芝柳后最怕的是她难过,于是又开启了手忙脚乱模式,手上的东西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又想安慰她,又想起身跑,一起一坐间尽是慌张与滑稽,“爹,找爹要,给,都给柳儿,好多,比平安,多,我找爹。”
“噗嗤!”每每见到汤平安束手无策、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总能发自内心的笑出来,并非调侃与捉弄,就是单纯觉得开心,这种感觉很奇妙,“我不是伤心,我是感动,感动大少爷把自己全部身家都给了我,我在想,大少爷都给我了,那你怎么办?你不怕没有衣裳穿,不怕没有点心吃吗?”
汤平安成功被问话转移了注意力,张着嘴纠结,怎么办?
他要冻死了,也要饿死了,他不想死!
但他不死,柳儿就要继续苦继续累,迟早有一天会苦死累死,不行的。
“那……”汤平安狠狠的将眉头拧成了八字,可想而知内心进行着怎样激烈的天人交战,“呃,一天,啊,好少,两天,能活吗?”
何芝柳怔住,什么样的回答都有可能,独独这样的回答是她万没有想过的,也是不会去想的。
夫妻离心,父子反目,兄弟阋墙,朋友背弃,在生活了二十年的小巷里通通见过,出了小巷,每天不知有多少人家在上演此等悲剧,而眼前这个认识不过几月,空有夫妻名分的人却告诉她,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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