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示主权 汤平安突然一把抓过何芝柳放在桌下的手,捏得很紧很紧,好似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不见,“我的,是我的,平安的。”(第3/5页)
涩道:“大少爷对芝柳真好。”
虽被夸奖了,但汤平安只有一点点的小开心,扬起头,雄赳赳气昂昂的肯定道:“好大的雨,柳儿,带回家,是娘子,平安要,要好,最好最好。”
他淋了好大好大的雨,又冷又饿,可是忘了回家的路,他好害怕,没有人管他不说,路过的人还笑他,只有柳儿,柳儿牵着他回家,告诉他要喝姜汤,别发烧,还告诉他以后不能一个人出门,走远了也要赶紧的原路返回,柳儿是最好最好的人,他当然要对柳儿好。
“所以……”汤平安突然一把抓过何芝柳放在桌下的手,捏得很紧很紧,好似一松手人就会消失不见,“我的,是我的,平安的。”
何芝柳虽能很好的理解汤平安话中意思,但对这两句话着实摸不着头脑,什么带回家?又……什么是他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付瑄对汤平安宣示主权似的话深有领会,从他到来开始,汤平安就对他有一股淡淡的敌意,不是仇人般的敌意,而是情敌般的防备。
也就只有何芝柳当他是小孩子一样的哄,实则汤平安虽小孩子心性,不懂情为何物,却能准确的用行为表达情之一字。
“大少爷有所不知,芝柳自小就是个特别惹人喜欢的人,善良活泼,嘴甜乖巧,虽然调皮的时候也不少,但不妨碍街坊邻居照常喜欢她,即便是后来何伯母……”付瑄顿了顿,自责说什么不好,怎么把话赶到了这个当口,见何芝柳仅低头略伤感,才续道,“与芝书相依为命后,再苦再累,见了我们也从来都是笑脸相迎,从不抱怨,从不吝啬于帮助,这样的人值得任何人对她好。”
汤平安花了好长好长的时间来消化这段话,付瑄说的太多,也说的太复杂,他不能完全听明白,但他聪明的理出了其中关键,柳儿以前很苦很累,要照顾芝书,还要帮助别人,好忙的。
“我我,给柳儿,吃的。”说着汤平安将原本摆在石桌中间的点心端过来摆在何芝柳面前,然后在袖兜中掏了半晌,掏出几块碎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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