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年寒走的时候贴心的把门关上了,姜糖看着男人面带潮红、呼吸变得有些粗重的男人,突然间秒懂了原因。
她背靠着门板,露出一抹微笑对季子严说:“那个……我帮你叫私人医生过来,他们应该有解药的。”
此刻男人原本扣的严实的衬衫解开了扣子,紧实的肌肉若隐若现,就像是拆开丝带半露半不露的礼物一样等待着她来完全拆开。
他眼里含着一汪春水,隐忍的咬着下唇。如此美色在前,按理说姜糖这时候该冲上前去了。可她看着穿着衣服时温柔儒雅的季子严,脱下衣服后的那身肌肉,她退却了。
看着男人蹙眉忍受的模样,姜糖吞咽下口水:“我还是去找白曼要解药吧,她可能有办法,你再忍忍吧!”
姜糖的手握在把手上转动几下,门仍旧是没开。面前的是一只手掌狠狠地摁在门板上,粗粝的指腹来回摩挲她的后颈,带着些许不明的意味。
沙哑至极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我好难受啊,让我抱抱好不好?”
可怜巴巴的语气让她没来由地心软了,她转身望着季子严的双眼说:“你以前……有没有……?”
季子严眼睛都开始不聚焦了,有些涣散,显得乖乖的。听到姜糖的询问时他眼睛微微瞪大,而后摇头。
原本姜糖以为他身经百战的,毕竟书里未描写的地方里谁也不知道发生过什么。可如今他这副模样,让姜糖更想跑路了。
男人好像是看出了她的意图,可怜巴巴地把头埋在她肩窝处,连呼出的气体都是热的:“别扔下我一个人,好不好?”
想起他的身世遭遇加上这段时间的相处,姜糖捧起他的脸,指腹摩挲他泛红的眼尾,轻叹口气:“真是败给你了,仅此一次……”
仅此一次……的放纵……
说完她吻住他的唇,温柔且具有耐心地教导引领他,即使笨拙到期间好几次磕到牙。
浓厚热烈的温度不断上升,男人抱起姜糖放到被面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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