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姜糖像是喝了掺了蜜的酒般,大脑有些混沌。
季子严脑里被称为‘理智’的弦在她吻上的那刻便溃不成军了,他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把眼前这个女人用利齿撕碎吞咬入腹,把她的骨血紧紧拥入怀中直至融为一体。
可嘴唇触碰到柔软温热的脖颈时,他却不敢了,一种割裂的矛盾心理让他牙齿发痒,有些不知所措。
伸手摩裟姜糖脖子上的一粒小痔,直至周围的皮肤有些发红,鼻子里发出一声轻柔的叹息。
亮着的灯光刺得她眼睛看不清男人的面容,那一双眼睛是在琥珀色和黑色之间的颜色。
春夜烂漫,雨打芭蕉……
姜糖纤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他低头吮吸掉泪珠。
给她穿上侍女送来的新裙子后,用毯子裹着她,开车回家了。
而与这个包厢相邻包厢里,漫长的寂静后,只有男人阴沉的面色和那毒蛇般阴暗潮湿的眼神。
看的她心里很不舒服,白曼想逃却被男人的手掌抓住腰肢。在男人小麦色的肌肤对比下,颜色有种冲突的美感。
白曼背对着男人,感觉有些屈辱。外面那些臣服在她裙摆下的男人哪个不是对她温柔至极,没有人像他这般粗暴。
“滚开,我允许你碰我了吗,混蛋!”巨大的屈辱感,让白曼再也不想与顾年寒合作了。白曼想要挣脱身后如同野兽一样男人的怀抱,换来的是男人更加用力的拥抱。
顾年寒的下唇已经被白曼咬破,他伸出舌尖舔掉血后,眼睛里出现癫狂的眼神。
这个眼神让她汗毛直束,白曼用尽全部力气把他推开后,跑到门口扭动门把手,门从里面被反锁了。
一米九多的男人从床距离门口仅仅三米长的路哪需要多长时间,就在白曼反复转动门把手的时间里,他走到她的身后,把她抗在肩头摔在床上。
“顾年寒你就是个混蛋!!!”
顾年寒双臂环着女人的身体,声音里有着极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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