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总是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
温郢收剑入鞘,眸光始终落在剑上。
“因为,近来又新听了些传闻。”
“关于我的传闻吗。”温郢的语气带着几分嘲意,“那应该不会很好听。”
“不过你现在问这些还是早了点,不如先想想,今天的比武该怎么办。”
说的很好,姜灼也想问自己该怎么办。
两个时辰的时间,学一套剑法,着实是痴人说梦。毕竟她这天生剑骨是她编出来的,又不是她真的有。
好在是学剑这件事不只她一个人烦恼过。
一旁教学的人从温郢换成了封明竹。听着轮椅碾过地面的轻响,姜灼选择不去问封明竹这个问题。
不过她着实很是好奇。
封明竹倒是坦坦荡荡,“曾有人问我,现在这副样子还能不能用剑,我便问他,一把折断的剑,能不能杀人。”
“一把剑,未到锋芒腐朽毁尽,就不能说它已不可战。”
这一刻的封明竹,绽放出了不一样的光芒。
静水流霞,与它的主人,似乎在风格上不是很相符。
“这倒是没什么。”封明竹笑了笑,拿起放在膝上的静水流霞。“她相信我,我也相信她,你呢,你相信你的剑吗。”
相信吗?姜灼还说不清楚。但,她信仙君。
“不过说起来,师父的这套剑法,可能不适合你。”
这又是从何说起?
“剑,最重要的,是心,或者说,心境。湛渊剑的后十剑,或许,你没有体会过,那种心境。”
封明竹笑意清浅,谈起往事似乎已不能让她的情绪产生几分波动。那个词她没有说出口,但姜灼却已经听懂。
绝望。
只有体会过极致的绝望,才能让人的心境与湛渊剑相同。
而她呢,她体会过吗。
姜灼不喜欢与人分享自己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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