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不喜欢让自己想起那些背负着的东西。
太过遥不可及的目标,比起期盼,更像是一种枷锁。
她能理解封明竹,她也能理解温郢。每个人的痛苦虽不相同,但也不能去将其排出个高低上下,痛苦已经是一种折磨,又何必去更进一步。
姜灼闭上眼,手中暮雪沉宵轻抬。
雪落,剑光起。
如果有一种剑法,只要一个人经历过绝望便可以轻松学会,那这种剑法,对于使用者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姜灼很现实,想了想今天即将进行的比试,她觉得,这应该是件好事。
从今日开始,从天场败去的,便没有第二次机会了。姜灼满腔热血早已变成对自己征途的怀疑与担忧,但还好,第一轮抽签没抽到她。
台上正在交手的还是个老熟人。秦逐枫依旧是那身红衣,不过手中的枪换了一把。
看起来比之前那把好上不少。
“剑阁的东西。”温郢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姜灼身边,“听说焚命仙君南彧之有意收她为徒。”
姜灼不能理解,“首先剑阁里为什么会有枪,其次你怎么会出现在这而不是在上面坐着的?”
温郢沉默,“素魄峰只有一个位置。”
当然是峰主才会在上面坐着。
“素魄峰人少而已。每个峰的元婴长老可都不少。”
乾元宗这种大宗门,元婴长老可不是什么稀罕物。
“其次,我说了剑阁是以前的称呼沿用。现在乾元宗又不是只有剑修。”
“这把枪,我能看出来是剑阁的。”
这是从哪看出来的,上面有乾元宗的编号?
姜灼没问,毕竟一个问题继续往下问容易被人当成傻子。
“那现在我要是对上她,有几分胜算。”
温郢冷漠回复到,“我说了,不足一成。”
那可真糟糕。
姜灼今日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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