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药。”
柳简瞄了一眼,坐起来二话不说从瓷瓶倒出一颗褐色药丸,一仰头便咽下,再饮半杯水。
这药是周渚所制,是为抑住她体内蠢蠢欲动的朝暮之毒,虽根治不得,但毒发的次数是渐缓,原从一日两回渐成一日一回,再成两日一回,至如今……
柳简想了想,已经有五日余不曾痛过了。
“昨夜又不曾睡好么?”时玉书看了她眼底颜色,替她将瓷瓶收好:“周公子留下的药再有半月怕是就要吃完了,余毒竟还未曾清了么?”
柳简含糊应了一声:“许是旧疾做祟……无妨,周公子不是说回容州一趟便赶来京都么,约摸着差不多时候的。”
先前她无缘无故倒在宁州,身中无名毒,倒是惊了不少人,后还是仵作开口,道是为检验沈府姨娘爱宠身上的铃铛,曾试过数样毒物,又未喝解毒的药汁,引出晕倒缘由。
那毒气倒是无甚的毒性,睡一觉便清得得七八。
周渚知她不愿将身中朝暮之事告知旁人,便提议借此事用药,这才使得时玉书一直以为她是余毒未清。
“快到京都了吧。”
她挑开帘子,眯了眯眼,猜测着柳淮曾待过京都,此时离她还有多久:“嗯?那是……”
她话未说完,便觉一股大力将她拖到后处,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何事,将瞧得时玉书压下身子,尽是白梅香。
车外有人高呼:“有刺客,保护少卿!”
柳简动了动身子,越过时玉书肩头,看到一支插入车厢壁的长箭。
好险——
车外兵刃相击之声不绝,时玉书慢慢将柳简松开,他眸中暗沉,似如风雨将来的天色。
“待在车内不要出来。”
时玉书丢下一句,便拿过一旁的长剑,出了车厢。
梅花香气乍失,柳简竟莫名难安起来。
她少见此等场景,上一回,还是在宁州,那次,她肩伤月余才还能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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