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峭大吃一惊:“什么!”
“我原只以为,这天下的好事全教沈府占尽了,而我的春娘却长眠地下,与臭虫烂木为伍……”
说到春娘,他总是忍不住满眼的泪水:“可人心不满,则意难平,我执意于春娘,此生难安,可沈府却也非是我所以为那般光鲜……”他不动声色看了谢容瑜一眼:“他大厦将倾,我又何必再脏了我的手。”
“可石山已经送出……”他迟疑一瞬:“宫雀姑娘那日见我心忧,知了此事后,说可替我拿回铁箭,全是报我收留之恩……她说她与沈鸿曾有一面之缘,说起过往,我便猜得沈公子近日所寻仙子便是她,便告诉她往绿溪山处,寻得合适时机与沈公子相遇,可顺理成章入沈府。”
“我告知她如何解下石山之设,又明言了铁箭会从何处射出……我真不曾想过,她会被误杀。”他面上现出后悔的神色:“若我早知会发生此事,必然不会教她入沈府。”
宫鹤泪水未干,愣愣发问:“那……那她为何,要借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