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常不会认错,倘若是在你歇息下的客栈寻见,你恐其为证据,故此丢下,谁料天意弄人,那马儿,是周公子的。”
千代灵失望摇了摇头。
严峭犹豫了一下,试探道:“沈夫人,顾台柳一案,可是你所为。”
谢容瑜看向沈章成,见其身子微微颤抖,却未有一言。
她思量片刻,毫无惧色看向时玉书:“既是少卿认定,纵我百口,怕也难辩。”
时玉书面无表情回道:“无罪者,万罪加之仍有清白为证,有罪者,自是难辩。”
“仅为几张画作便惹祸事上身……”李乐成愣愣看向谢容瑜:“这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你有何必惺惺作态。”跪在一旁宫鹤怒骂道:“宫雀因你而亡,却是忘了不成?”
柳简忍不住皱了眉,想起昨夜她才闻沈府出事,便急于将罪责归于宫雀,如今这般作态,是有几分真心。
看李乐成并未曾辩驳,她只得开口道:“宫姑娘,你可知宫雀姑娘是顶着你的名儿入沈府的。”
宫鹤愣住,有些莫名:“什……什么?”
沈鸿此时才道:“我正要问及此事,仙子亲口与我道,她唤作宫鹤,为何你们都唤她作宫雀?可是她亲口告知于我,仙子与这女子,又是何关系?”
宫鹤忽然惊惧起来,她一手捂住了唇,另一手又颤颤指向李乐成,指了两回,却又捂住了心口,一副痛苦至极的模样:“我将她当作姐妹,她却欲借得我名在沈府之中行下罪事,我救她于水火之中,她怎可如此害我!”
李乐成脸色白了又红,他似想辩驳什么,却是不敢开口。
“宫姑娘……”柳简忍不住再次开口,眼下青灰使她脸色瞧起来甚差,她问道:“你以为,宫雀姑娘入沈府是为行何事?”
宫鹤不由眼含泪光看向了李乐成,求一个答案。
李乐成几次张口,终于艰难道:“她,她是去替我将石山中的铁箭取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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