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罢吧。”
时玉书抿了下唇:“怜云一案,是主杀仆,怜云是死契,律法不责。”
沈章成神色轻松,仿若是赢了一场胜仗:“多谢公主。”
闻风忙扶了谢容瑜,红着眼睛低下了头:“夫人。”
在沈府众人欲离公堂之时,时玉书再度开口:“可沈夫人身上其他的命案,却无可恕。”
沈章成终于眯起了眼,转头看向时玉书:“少卿慎言。”
时玉书道:“绿溪山,画师顾台柳。”
李乐成闻此名,难忍激动。
“瑜儿是一深闺妇人,怎会同外男有联系。”沈章成皱起了眉头:“少卿,你这是误会了吧。”
柳简曾闻,高门之中,女子不与外男通,此乃大过性命的规矩。
看着沈章成生怕时玉书说出些什么的模样,她低头笑了笑,曾也在京都搅弄风云的人物,竟也在意这些俗律。
“杀顾台柳,不必有联系。”时玉书看向谢容瑜,她面上还留有先前质问沈鸿的激动:“甚至,不必相识。”
严峭惊道:“这,这怎么可能呢,若不是相识,为何要杀他?”
“是啊,这杀人,总须得有个理由。”时玉书轻叹一声:“与顾台柳相交者,除了村中人,还有家中两位宫姑娘,此处,便只李乐成一人……还有一位同好。村中人,畏惧藏匿在顾家的宫鹤宫雀,向来不敢亲近顾家,而宫鹤宫雀需借顾台柳藏匿,唯李乐成与那位同好,似与其有些瓜葛。”
“偏同好与他生了误会,二人皆当作真心错付,近日已无往来,而李乐成,却在顾台柳身死之时,出现在顾家门前。”
沈章成立刻道:“有杀人动机,又恰好在那时出现案发现场,少卿却以为此案是瑜儿为所?”
“那么当夜呢,沈夫人又在何处?”
沈章成不满道:“瑜儿自然是在家中,那顾什么的死时不是夜里头么,莫不是少卿以为是愉儿跑出沈府,特意赶到绿溪山下杀了那
-->>(第4/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