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看向李乐成,冷声问:“既是如此,你是不认你杀害顾台柳么?”
李乐成咬了牙:“不认!本以为少卿有如传闻,是司大黎铁律,断天下不平案之人,谁料不过沽名钓誉之辈!”
他重新跪直了身子:“草民虽是布衣,却不愿全尔等鼠狗之辈心意,这三桩命案皆非我所为,所以,我一桩都不认。”
时玉书厉声道:“你当此地为何处,杀人重罪,你要认便认,想否便否,视大黎律法为何物!”
他转头向严峭:“严大人,依律替罪者当以扰乱公堂、包庇罪犯等数罪罚之。”
严峭愣了一瞬,迟疑点头:“两罪并罚,又为命案,当重罚笞三十,入牢一载。”
事情转变太快,前一瞬李乐台还为三桩命案的凶犯,转眼之间罪责竟减至此,沈章成先是坐不住了:“这是何意?”
李乐成亦是愣住,呆呆跪在原处,稍有迷茫之色。
沈章成咬牙道:“此人居心不良,先前往我府上送毒胭脂,又有石山藏箭,便就此揭过?”
“毒胭脂?”时玉书将这三个字念了一遍,目光忽然送到谢容瑜身上:“沈夫人以为呢?”
他忽然将众人的注意力引至谢容瑜身上,使得在场诸位皆是变了神色。
公堂之上,审问命案时,被刑官提及名字,尤其是在他否认了另一人的为凶犯的时候,这并不是一件好事。
在旁人或审视或猜疑的目光之中,谢容瑜淡然抬起头:“什么?”
时玉书却转向严峭:“严大人可记得先前你我曾在沈府看过一本礼薄。”
严峭点了头:“是,正是那本礼簿,证实沉花脂与石山皆为李乐成所赠。”
“礼薄所记,是沈府收送往来之记,可似胭脂水粉一类,易变价轻,少有再转手相送外客,故此常不入公库,只记于府中女眷名下。”
严峭称是:“沈府如今只沈夫人当家,此类小物,当交由沈夫人决断。”
时玉书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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