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险,莫要挡在前处。”
“能护得少卿周全,是我福份。”
“那般的福分要你以命去换?”时玉书皱了眉,忍不住说教:“你自己周全,方才是福分。”
她顿了一下,乖巧应了:“是。”
将袖里铃铛拿了出来,放到案上:“仵作已验了,说上处正是春日盛。”
她看满案白纸写就的线索案情,大抵知了他夜间恐也未得歇息多久,叹息一声倒了杯茶送到他手中:“也不知严大人可曾查清顾画师手心伤处的缘由。”
时玉书抿了口茶:“案情已然清晰,早些断了……也好。”
柳简微惊,忙去瞧案上纸卷,才读一行字,却听府衙忽有鼓声响。
时玉书紧锁了眉头,立即起了身:“去前堂看看。”
严峭红着一双眼,可见疲累,见了时玉书同柳简过来,却是难忍激动:“少卿,道长,下官已查明,顾台柳,正是当年那个孩子……”
他双手交叠摩挲着:“下官寻见了当初替顾台柳诊治的那个大夫,他竟还保留着多年前的医档,寻了一夜,终于找到了。”
他欣喜难掩:“下官想着,案子也拖了这样久了,要不便今日审理清楚吧。”
柳简看着时玉书欲说还休的神色,斟酌了一下,开口道:“案子事关沈府,既是如今新有线索,严大人可否着人去请沈府同听。”
“可依律……”严峭顿了一回,好似意识到什么,眼中光亮黯淡下去:“……好。”
依旧由严峭坐主位,千代灵坐堂侧,时玉书则坐下首,柳简相随站在他斜后处。
李乐成跪在堂下,腰板挺得笔直,也不知瞧着什么,许久都未有动静。
“严大人!”还未见其人,便已听沈章成的声音,许是行多了路,又或是当真感激涕零,声音带着喘息,进屋后他便一下跪在几人面前:“下官拜见公主、少卿、大人,沈府近日连发命案,以使人心惶惶,甚有妖物作祟之闻,幸得公主天恩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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