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隐闻鸡鸣,柳简倒下陈醋熏染周身,酸气升腾,使她又清醒了一些。
仵作将铃铛递还给她,小声嘱咐道:“道长去找厨房熬副解毒的方子,喝一碗。”
柳简边收着铃铛边摇头:“快没有时间了。”
“这还早呢……”仵作打了个呵欠,他动作不敢太大,生怕这屋中细碎的粉末钻进口鼻。“等锣鼓敲了三道,这府衙才能升堂办案呢。”
柳简也不解释,笑着往门外走:“是呢。”
忙活一夜,终算有些收获。
晨风微拂,将她宽大的道袍吹起,她卷了衣袖,趁着橙红的早光往小院跑去。
时玉书的屋门没开,她站在门口侧耳听了一回,内里也无动静,只当着他还未起身。
跑到屋里换了身衣裳再出门,却已见千代灵气势汹汹端了剑在院里练了。
她驻步赏了一会,见剑光如雨,不由大叹,倒是教千代灵不好意思起来,直催促着她离开。
只得灰溜溜行至时玉书屋门,耳听内里还无声响,不由有些踌躇。
“进来。”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敲门时,内里传出时玉书声音。
门未曾反锁,她直接将门推开。
时玉书跪坐在桌前,听了声响才缓缓将头抬起,下一瞬,便见他目光上移,又道:“过来。”
柳简上前两步,跪坐到桌边。
他忽然伸了手过来,随着一声“失礼”,动手将她发间绒花取下,目光打量间,将簪花送至合适位置。
她肩伤未愈,动作不便,簪花也是随意插上,勉强束了青丝。
此举甚为亲近,柳简惊得慌乱看向旁处,直至时玉书收了手,才敢呼吸。
他似不曾发觉她的别扭,只温声问道:“伤处可还疼?”
柳简下意识动了动肩,那痛意便由伤处盛开,她忍了忍,扬起笑脸:“已无大碍,谢少卿记挂。”
时玉书深深看了她一眼:“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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