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呢。”
“奴发现了窗户上有孔,便推开窗子去瞧,可天太黑,什么都不曾瞧见,但听山中有马声……顾公子身死,府衙必有人来查……奴是逃婢,又知班主早到府衙报了官,自是不敢现于人前,便求了李掌柜收留,他与顾公子有些交情,也知奴二人身世,于是当夜收拾了东西,带着奴二人回了李府……”
柳简看着她,柔弱无力的模样,却字字声声都是为了自己。
嗓子间像堵上了什么一样难忍:“顾画师画案上曾有一幅画,是你拿去了吗?”
“……是。”宫鹤看了她一眼,不等她开口相问缘由,便道:“画上是奴的人像。”
若是她的画像落在画室之中,府衙依着这画像寻她,定不会教她的有机会走出宁州。
柳简想起那一箱价值不菲的绢画,不由替顾台柳可悲。
时玉书不曾流露出分毫情绪,波澜不惊听着宫鹤的答话,在她明显顿下后,又追问道:“既然你同宫雀一同去了李府,那宫雀呢?”
宫鹤犹豫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奴不知晓。”
“不知晓?”时玉书手指缓缓敲击着桌子,没个章法却是压抑:“能依你几句话,便敢做了逃婢,哪怕余生只能行动于暗处的人,去向何处,你竟不知晓?”
宫鹤瑟瑟抖了一下身子,眼泪也紧跟着落下,却仍是咬紧了牙关,只是无力摇着头。
时玉书看着她,轻声道:“若只是窝藏逃婢,你觉得李乐成会半点消息都传不出去吗?”
眼见宫鹤愣了一瞬,他动了一下身子,换了更舒服的姿态,倒是有了几分慵懒:“不知你可曾关注过沈府,沈府出了桩命案……”
宫鹤张了张口,她有些震惊:“是……是谁?”
时玉书自然没有接话。
柳简冷眼看着她:“此事既能查到李掌柜或是宫姑娘身上,宫姑娘觉得呢?”
宫鹤略思量了一回:“她,她倒似同奴提过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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