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伞极是普通,街边铺子里随处可见,柳简将伞面撑开又收起,瞧得伞面撕开两个口子,显然不能再用了。
“这是公子从外头拿回来的伞,好几回没下雨都拿在手里看,我觉得奇怪,便多看了两眼。”
她未曾看出特别,便送到时玉书手上,又与老者谈起春娘:“老丈可知当年那个受伤的孩子是谁?”
老者摇摇头:“此事也是后面听府上人说的,多是在叹那日惊险,并不曾在意是谁家的孩子,不过老太爷来往相交的,非富即贵。”
宁州城中称得上富贵的人家又何止是一两家。
船才行到岸边,柳简便见得千代灵同沈章成一同走来。
沈章成低着头双手向时玉书抱了一礼:“少卿,我着人将小子院里的奴才都唤到了一处,若案子有疑,可细细问之。”
噫吁嚱,当日怜云身死,沈府上下何曾有过这般的动静。
时玉书倒不曾露出什么异色,轻声称了句劳烦,又低头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语,在沈章成变化莫测的神色中施然抬手相邀同行。
千代灵才欲跟上,便闻柳简轻唤公主二字,疑惑回头,瞧她竖起手指指着身后,轻轻点了两下。
她挑了下眉,当即停步朝沈章成道:“不知那临水高阁,本宫可方便去看看?”
沈章成回望一眼,面生迟疑之色:“哪有什么不便……下官陪公主……”
柳简眼观鼻鼻观心,静默站在一旁。
千代灵瞥了她一眼,了然向沈章成:“时卿既是要去问话,少不得沈卿,沈卿着一人引路便是。”
沈章成连连点头:“谢公主。”又忙唤了身边的管家,嘱了好生伺候,这才送着千代灵往西临阁走。
柳简默不作声看了时玉书一眼,直接跟了上去。
不过一道长廊,哪里用得着人引路,管事的额上都生了汗,却好似生怕走错了路一般,千代灵怜他年岁,才到西临阁楼下便使他离开。
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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