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塞得鼓鼓囊囊,竟也在其中,她这才信了婢女先前的话。
她端了张笑脸,才想摇头,却忽然瞧见几只荷包底下压着只蓝玉色的荷包。
伸手将那只荷包挑出,见上绣彩云燕雀,光看花色绣图,都是个极寻常普通的荷包。
但让人在意的,是荷包下处以同色丝绳绣的怜云两个小字。不细看,是瞧不出的。
婢女探头瞧了一眼:“这不是怜云的么?”
柳简抬头望向她,笑问道:“姐姐怎么知晓的?”
那婢女掩唇笑了下,又好似思及怜云身死之事,她脸上轻松的神色又消失,开口之前反是叹了一口气:“怜云做荷包时,缝边处喜用彩绳,心思灵巧,我们觉着麻烦,她却件件如此,道长你瞧此处……对了,她也不是信了谁的话,喜欢在荷包内里放些玉珠铜钱一类的小东西,道长捏捏,这里头应该也有呢。”
柳简依言将荷包放在手心里摸了摸,果在一角捏到了个圆滚滚的物事,但拉开一瞧,内里却空无一物,她再捏,这才发觉那物事是放在外布与里衬之间的。
她动了动心思,向婢女笑道:“此间并无我的荷包,想来或是掉到了旁处。多谢姐姐费心。”
婢女称了一声不敢。
“不过此物既是怜云姑娘之物,可否容我带去府衙,若是少卿能查到些什么,倒也是能早些还怜云姑娘一个清白。”
婢女下意识看了那只荷包一眼,她抿了抿唇,点了头:“道长请。”
几人多少皆饮了几杯,府衙特意着了马车来接,柳简行在最后,见得时玉书拾步上车时望过来,她先是一愣,后才知时玉书瞧的是她,忙将怜云的荷包塞到袖里,匆匆走上前去。
秦温纶见她上前,难得露了个笑容:“道长伤处可曾好些?”
柳简这才瞧见他竟也在此处,忙应道:“已好些了。”
秦温纶点点头,又将她打量一回:“瞧着柳道长晚间似不曾用多少饭,难怪身子如此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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