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聊透了,她是从京都之外的地方来的,那时年纪也不过就似如今你我这般大吧,却像是走遍了天下,提起何处她都知道,也正是因她,我总往宫外跑,惹得我皇祖母生气,堂堂一个太后,拿着宫女掸尘的掸子揍我……”
她絮絮叨叨说了好些,直到回了院子才后知才觉柳简一直未曾言语,她下意识朝旁边瞧去,只见得柳简面色苍白,鬓角处香汗淋漓,不由得大惊:“道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说着便要伸手去扶她。
柳简忙避开,强撑了个笑脸,才退两步,又觉有人从身后拽住了她的手腕。
下一瞬,便听得一清凉声音:“这是怎么了。”
柳简借力站稳了身子,又急急抽出手来,朝着来人低头拱了一礼,向二人解释道:“恐是不服宁州水土,这几日一惯如此,熬过这阵便好。”
宁州府衙清廉,所设皆是从简,夜间点灯不过寥寥,半明半晦之中,时玉书眼底情绪难辨。
柳简无力揣度,倒是见他此时出现,想来是探查有了线索,便也问了出口。
时玉书点了点头:“嗯,确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李乐成的未婚妻,当年并非失踪,而是去世了。”
千代灵眼中对柳简的担忧之色还未落下,又因此言而惊诧,一时神色竟莫名好笑:“去世!李乐成曾任府衙师爷,这宁州府衙的档案怕是早翻过百回千回了,少卿如今能查到,他必也能查到……莫不是那怜云果真是为他所杀?”
柳简在夜风之中晃悠了几下身子。
时玉书当即道:“此事尚有疑处,不能断言,今日且先如此吧……柳姑娘身子不适,我让人去请大夫过来。”
“不必。”柳简神色微怔,而后轻蹙眉:“不过寻常症状,倘若真是难忍,再烦劳少卿。”
分明一副下一瞬便要倒下的模样。
时玉书眼神再深几许。
腹痛至半夜,汗湿衣衫,柳简咬牙熬至后半夜,才勉强轻松,朦胧间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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