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留步。”
小个子停了步子瞧她,十分的拘谨:“道长有何事?”
柳简拉着他就近坐到台阶上:“没什么,便是想问问,你们班子里先前逃走的那两位姑娘你可认识,这杜老板管着一班子的人,难免生疏着,若是与她们相识,可否同我说说,这两人是何模样性格,我们寻人时,也好做些判断。”
小个子先是朝外头看了一眼,想了想,点头应了:“她们是同时被班主收养的,听说当时卖她们的牙婆子姓宫,所以两位姐姐便跟着牙婆子后头姓了宫,班主给了名儿,一个是鹤,一个是雀。”
宫鹤,宫雀。
“宫鹤姐姐身子轻些,当年便跟着师傅习了绳技,同我也亲近些,宫雀姐姐是跟着武师傅学功夫的,就是那种射箭啊,飞刀一类的,因是同我是两个师傅,我又初来没多少,就没说几句话儿……”他抿了下唇:“不过许是两人一个姓儿的缘故,又是同时进的班子,关系比旁人都好些。宫鹤姐姐性子软,好说话,宫雀姐姐倒是傲些,我常见着她同别人吵嘴的。”
柳简若有所思哦了一声,又询道:“那她二人为何要逃?总有个缘故吧。”
小个子眼神往屋里头飘了一下,不自觉就小了声音:“……你莫要告诉班主此事是我说的。”他又朝后面瞧了一眼,小声道:“那天有个公子,醉了酒进来瞧戏……”
那天正是宫鹤接了师傅上绳表演的头一回,杜家班儿有规矩,凡是头一次上台的,班主都会事先给她买身新衣裳,意思着这学徒的旧身份便弃了,是了新身份。
如了宫鹤的名儿,班主给买的新衣裳,是身白羽裙。
“宫鹤姐姐聪慧,早跟着师傅学了本事……走绳危险,她还习了些轻功,论理是早便能上绳的,可她孝顺,怕抢了师傅的饭碗,生生迟了一年才上了绳子。”
便是在那一日,宫鹤身着白羽裳,走上了绳子,成了杜家绳技的传人。
可一个公子,提着酒壶走了进来。
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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