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一女手执长杆相对而行,相遇之时,二人仰身交错,呼吸之间,瞬息过人。
此时绳下瞧的人总不免松一口气,连呼几声好,三声铜锣一敲,便有个灰衣的小个子翻了个锣,朗声颂一声吉祥话,再依次走过看戏的人面前,得了铜钱便谢一声。
时玉书从腰间将荷包扯下来,递给柳简:“给。”
柳简便接下荷包,从里翻翻拣拣,在铜锣送来之来,压下一粒银裸子,她眯着眼朝那小个子道:“劳驾,府衙办案,寻你们老板问两句话。”
没一会工夫小个子便领着个卷着袖子的布衫男子出来,他满脸堆砌着笑意,还未走到面前来,便先弯了腰来:“小人杜经义,爷是要瞧什么戏,小人去安排。”
时玉书单刀直入:“你这班子里,逃了两人?”
杜经义笑容滞了一瞬,他头低得更厉害:“呦,这些个小事,竟劳了爷亲自过来了。”他对着小个子的大腿踢了一脚,骂道:“没个眼力劲儿的东西,这二位是什么身份,你竟就教人在外等着。”
他抬手便请指了个方向,是他先前的来处:“这外头嘈杂,爷往这处请。”
时玉书扫了一眼大院,轻轻点了下头。
柳简跟在时玉书身后,转身之际,忽见杜经义腰间挂着的一枚石佩,眼神微微波动,她低着头,神色不动。
“班子里逃了两个丫头,小人也是难做啊,本来这班子里的规矩,是师傅教徒弟,一辈传一辈,可那两个丫头才出了师,登了几回台,便不作声儿的跑了,这师傅年岁大了,撑不得几回了,下回再小些的,又没能成事儿……”
他二人还没开口,杜经义便已经抹着眼泪诉起苦来:“若非当真是这生意做不下去,小人也不敢去府衙劳几位爷辛苦。”
先前的小个子端着茶盏进来,低眉顺眼的将茶倒好,又规规矩矩退下。
柳简看了一眼时玉书,见他神色平淡端着茶与杜经义说话,她便紧跟着小个子便出了门。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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