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打断她这鬼话。
老者见了银子,忙推辞了几番,实在推辞不下,这才收下,他拱手谢过后,缓缓道:“这事儿啊,是从月前开始的,顾家这小子,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这平时吃啊喝的,就让张家媳妇,就是他的邻居带一份给他,这衣裳也是隔几日叫张家媳妇给他洗一回……可从月前开始,他便不要张家媳妇再送吃的过去了,衣裳也不要人洗了。”
“大家伙原想着,或许是他知这生计艰辛,终于学着自己过日子了,张家媳妇还送过两回自家地里种的菜过去,谁知他竟发了火,说什么什么非请莫入,什么什么没规矩,嗐,他念过书,说的话咱也记不清了,反正张家媳妇热脸贴了个冷屁股,也就不再理会他了。”
“但是村里好些人,在晚上的时候,瞧见了他那屋里头,好几个人影子!对了对了,还有人瞧见过有女妖精夜里头出来替他洗衣裳。还有一回,赵家的小儿子从外头回来晚了,乌漆嘛黑的瞧见有个人影抱着个东西从他家出来,赵家小儿子一喊,就一眨眼的工夫,你瞧怎么着!那女妖精没了。”
他再说了几个,也皆是大同小异,多半就是说顾台柳家多了个喜欢在晚间蹦跶的女子,又因顾台柳恰好会画美人图,所以他大胆猜测,那个在晚间出来的女子,就是从画里跳出来的女妖精,而有了这个女妖精,顾台柳便连吃饭都不用了。
柳简笑着目送老者离开,回头向时玉书,无奈一笑,揶揄道:“少卿,顾家有妖精。”
时玉书瞥了她一眼,道了声无稽之谈,便催着马先行。
她忙上马跟上。
才到顾家门前,柳简便瞧见院里晒了几件衣裳,竟还有两件女子的衣裙,想到先前老者所说,她对着时玉书挤挤眼,却被他无视。
“本官自宁州府衙而来,有几句话要问问你。”
时玉书从怀中拿出了严峭先前准备的印信,顾台柳还未来得急细看,他便一步踏进顾家大门:“你与怜云是何关系?”
看着顾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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