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杀毒发,五脏六腑皆有痛意,可金良贞直至身死,周身皆不见挣扎伤痕……我想,是香对吧,就如杀死周老夫人所用的手段一般。”
徐同知震惊一瞬:“香?什么香?”
一直对柳简推断嗤之以鼻的周浅,此时听闻周老夫人身死缘由,也忍不住朝她频频望过来,欲语还休。
周漪红着眼眶含恨在周浅同青姑之间徘徊,如今真相未明,她竟不知要将恨意赋于何人身上。
周清倚靠在柱子之上,面容沉静得吓人,她一遍遍摩挲着手指,不知所思为何。
作为周老夫人身死现场的另一人,周湍并不掩饰自己的急迫,催促道:“你既然查出事实真相,何必再卖关子,赶紧说清。”
柳简瞥了他一眼,对他那副高傲态度十分不喜,可眼下揭开真相为重,她便也不愿同他一般计较:“周老夫人回屋之前,曾因心绪激荡而吐过血,后入屋中,周老夫人担心屋内血气过重,教大公子闻到担心,着使下人将窗子打开过。锦屏,可是如此?”
锦屏点点头:“正是如此,老夫人才进屋时,还曾说过头晕,开了窗后才觉舒服了些。”
“若我不曾猜错,当时屋中正燃着香,周老夫人因体弱,嗅了香气便觉昏沉,而窗子一开,屋内香气散失,人便也渐渐清醒。”她望向青姑:“可等大夫过来,窗户便又关上了,香气袅袅,不会一下使人昏迷,但长久吸入,便会在不知不觉之中倒下。”
周漪发问:“这大夫都到了屋里,就不会发觉吗?”
“周老夫人先前曾病倒,就算大夫曾发觉,只肖解释作安神之用,便也不会多疑。”
锦屏想了想:“可那时我同青姑都离开了屋子,期间若有人进去,行凶杀人,也有可能呀!”
柳简很是干脆的点头:“是,在此期间谁都有可能趁此机杀害周老夫人……但杀完人后,还需知道将香处理掉的人,只能是青姑。”
“为何?”
“所谓各司其职,周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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